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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大學生活老幼記】和聲校友暢談五星級宿舍的人情味



和聲校友暢談五星級宿舍的人情味

和聲書院最廣為人知的是宿舍不論裝潢或是設施,也接近酒店級數,加上遠眺吐露港全海景,是中大景觀最美的宿舍之一。四位校友余宛汶(15體育運動科學)、李政衡(17公共衞生)、錢冠廷(19日本研究)及徐雅言(21計算機科學)說不少人會因此選擇和聲,但在和聲生活時間愈久,愈發現當中的人和事才是最吸引人的。


(左起)徐雅言、余宛汶、錢冠廷及李政衡均認為和聲的宿舍生活,為他們帶來不少回憶及友誼。

余:余宛汶 李:李政衡 錢:錢冠廷 徐:徐雅言

余:為何當初大家會選和聲書院宿舍?

徐:兩個字:舒服!三個字:五星級!主要是床褥及宿舍配套很不錯。

李:當年沒太多人想選擇和聲,原因是中學看過「和聲beat」的YouTube片,但入到書院發現氣氛很好,設施也比其他書院優勝,大家慢慢愛上和聲。

錢:我跟一位中學同學考入中大,大家都選擇了和聲,但入和聲要先面試,我的大學同學沒有出席面試,結果他去了逸夫。

余:我是第一屆和聲畢業生,當年沒有任何資訊告訴我和聲有什麼吸引,但冥冥之中有安排,雖然和聲並非個人首選,但搬進來後才知道原來很不錯,房內有某大品牌床褥及雪櫃,另有落地玻璃健身房,是夢寐以求的宿舍配套。

李:每間房也有雪櫃,其實幾方便,還要有海景,跟其他書院宿舍相比,真的是很不錯!

余:膳食十分之好,又有cafe,食物很多元化,其他書院的宿生也來和聲飯堂吃飯。

徐:我們的Cafe Tolo真的榜上有名,曾經見過明星來光顧吃甜品,例如歌手謝安琪。

余:你們仍有與當年同房聯絡嗎?

錢:有聯絡,大家感情相當要好,每隔一段時間會聚聚,好慶幸在此認識到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。

李:我主要有兩位同房,到現時還有聯絡,雖然其中一位已移民加拿大,不時也會互傳短訊。

徐:大學一年班的同房,印象最深刻,她讀final year,是中大籃球隊隊員,這位大師姐生活極有規律,每天很早鬧鐘響起就去晨操,連洗衣服也有指定時間,令我以為大學生的生活是這樣,直到大學二年班轉換同房,才發現是另一回事。

余:Year 1和聲宿舍未建成,要住I-House,那邊的設定有點像屋企,有不同的房間,然後共享客廳及廚房,我住的是單人房,有一晚聽到有女宿生大聲講電話,我走到她身邊,嚴肅地跟她說現時已是深夜,能否將聲浪調低一點,翌日在升降機見到我,她還很驚恐,主動跟我說不好意思,我們就這樣成為了極要好的朋友,直到現時她結婚生小孩,我也在她身邊見證她的人生大事。所以在宿舍內,未必一定是同房,也可以認識到終生好友。


余宛汶(中)說每日訓練後已很晚,如果沒有宿舍,相信很難訓練出好成績。

徐:真的是不打不相識!

李:你們是否還記得當年舍監是誰?我當年有兩位舍監,一位是Joseph,一位是榮本道教授,我對榮教授印象很深刻,他對宿生很好,為了拉近與宿生的距離,不時會在飯堂辦聚會,與宿生傾談,什麼話題也可以講。

余:印象最深的舍監是運動科學的大師兄馮錦輝(98新亞體育與運動科學)Freeman Fung,我自己是玩田徑的,final year就參加由他負責領隊的「女足」,他很關顧我們,曾邀請我們到他家中打邊爐及聚會,畢業時還買了個蛋糕給我慶祝,真的是位很窩心的舍監。

錢:我也記得Freeman,好像是北座舍監,南座是Joseph。

徐:比較深刻是在升降機會見到Joseph或是Freeman的家人,他們的小朋友都很親切,會與我們打招呼,讀大學較少機會見到小朋友,而我又很喜歡小朋友,每次見到也會逗他們笑,是很溫馨的時光。

天台種菜 美味成果
李:和聲特別強調綠色生活,讀書時期有否參與過相關環保活動?

余:我有一年參加了工作坊,有導師教我們種菜,南座頂層天台有地方給我們種菜,很有興趣,每日好努力去淋水,最後可以收割回宿舍烹煮嘗鮮,很有成功感。

李:Year 1有參與過種菜,對上一次種植已是小學的事,當時每次種什麼也會枯死,想不到來到大學還有機會再種一次,結果成功種植及煮食,圓了小學的夢。

徐:提到綠色生活,大學時我也算很活躍,除了參加green ambassador,還報名參加七天台灣環保團,考察當地農場、垃圾焚化爐以及環保措施,最記得自備餐盒去取食物,亦因為和聲舉辦這些綠色活動,認識了許多朋友,這件事當時在書院也很流行,不論本地或是海外學生都會參加,因而認識了內地及印尼的同學。


徐雅言(左二)主修計算機科學,系內男同學佔大多數,她要回到宿舍才認識到真正朋友。

錢:住暑宿時,夏天開冷氣很貴,我就提議不如試行綠色生活,索性不開冷氣,結果試了一晚相當辛苦,但也是很好的體驗。

徐:我們四年必定有一宿,住得較遠的同學及對書院有貢獻的,就會多點宿分,你們住宿時,有沒有一些難忘的書院規則可以分享一下。

錢:舊書院好像每層也有不同規則,但新書院就沒有這些。

李:不單和聲,整個中大的氣氛也很自由,你喜歡讀書又得,喜歡去玩又得,上莊的也可以,不同人可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。

徐:提起書院規則,我記得「和聲卡」很標誌性,其他書院的人要靠我們的「和聲卡」才可以入和聲,或是用來獲取八折優惠。另一樣很出名的是閘機,非宿生想來宿舍聚會,每個人都變身田徑隊,連環跨欄跳過所有閘機,再用「和聲卡」進行不同操作,都很深刻的。

余:我那個年代是直接衝閘!當時係沒有那麼嚴謹的。

李:對!以前北座可以從地下走上B1,即是健身房那一層。

徐:大家也熟知這些「潛規則」!

李:後來就加了一道門,連南座也採取同樣做法。

錢:雙人行過閘機是可行的,但要步伐一致,否則會響起警報。

令人期待的高桌晚宴
徐:那款警報聲到現在仍然記得!我們還有high table dinner,大約每年有4次左右,每次也很期待,你們有否發生什麼趣事?

李:平日見到大家也是T裇,突然見到全部人穿裇衫及西裝,有煥然一新的感覺。

余:有點像Harry Potter,長長的枱坐滿穿了長袍的人,這是和聲書院學生每年最期待的節目,亦是我們的特色。

錢:當晚食品特別美味,是一餐免費飯,會先選了想吃什麼食物,取了票後放在枱面就有專人送上。我本身有參加合唱團,會在high table dinner表演,獻唱的經歷也很開心。去年有參加為校友而設的high table dinner,畢業了4年後回來,可以聚首一堂感覺很有趣。

李:雅言你是疫情期間畢業的,那時會否有些特別的安排或經歷?

徐:幸好是year4疫情才爆發,頭三年可以參與到很多活動,但見到後來入學的同學,連住宿舍的時間也被縮短,又或是要一人一宿,最不開心見到海外生要回老家線上上課,疫情時我依然住宿的,反而見不到同系的同學,與書院的朋友會更加親密。

李:應該是2019年入學的最慘,3年疫情沒甚認識過同學就畢業了,連O camp也沒有經歷過。


李政衡(右一)說自小是沉默寡言的人,入宿後才培養出喜愛與人溝通的性格。

徐:理論上O camp文化是一年傳一年的,突然有幾年停辦,可能要由零開始重新再辦過。

錢:相信大家在宿舍也會宵夜,當時是跟什麼人一起宵夜的?

李:平日很少煮飯,year 1住南座9樓,同層只有10多人,有晚突然建議全層一起煮餐飯,於是出沙田一間名牌超市買材料,煮意粉煎牛扒等簡單菜式,叫做第一次自己煮食,感覺是蠻開心的。另外有次冬天半夜想吃宵夜,又想不到吃什麼,於是跟兩位同房凌晨2點出發,穿起羽絨走路到大圍,好像走了兩小時,最後走到很熱,只穿T裇已經可以。

錢:我也試過凌晨4點被大家叫出去飲早茶,其實當時極度疲倦,又不好意思推搪。另外一次又是凌晨4點想宵夜,於是自己煮了兩個即食麵加芝士,吃完太飽睡不着。


錢冠廷說出來社會工作後,每次回想宿舍生活,也感覺到很窩心。

余:宿舍宵夜真的沒試過,反而是跟體育系的同學,一起踩單車去大埔吃宵夜,回想起來感覺好青春。

徐:也是夜晚突然肚餓,有店舖看準這門生意,特別營業到夜深,我們會夾單叫外賣,在每層的WhatsApp群組發起叫外賣後,認識或是不認識的也會夾單。

錢:我試過幫手煲蕃薯糖水,好像是院慶,甚至試過O camp時,煲完會派去不同地方,我負責送到崇基,其實到崇基時糖水已變冷,但還是很開心。

《中大校友》人物專訪短片:https://youtu.be/n6Pp-B3zpGE

訪問原文:《中大校友》季刊第一百一十七期.中大校友事務處 20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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